浙江臨安五代時期的墓中便有發(fā)現(xiàn)于前后墓室屋頂暗窗中置銅鏡的。另外,在《漢書·霍光傳》霍光死后所用「東園濕明」釋曰:「東園處此器,形如方漆桶,開一面,漆畫之,以鏡置其中,以懸尸上,大斂并蓋之?!挂嗾f明了古人以銅鏡隨葬的習俗。
鏡為弦紋鈕,鈕外一周寬凹面帶,素地上面飾三獸紋,二獵犬,一獸,獸紋似虎似豹,獵犬的頸上有項圈,說明已是經(jīng)人工馴養(yǎng)的獵犬,素卷緣。此鏡的特點是沒有地紋,三獸鑄在光面素板上,這是不合情理的,因為戰(zhàn)國鏡中出現(xiàn)浮雕獸紋的比較,其工藝制作難度大、要求高,再者,三獸孤伶伶地在素面板上也不夠美觀,而能夠鑄出此類浮雕獸紋的必定是工匠,不應該犯這樣的「低級錯誤」。此外,我們可以看到,鏡鈕外的凹面帶圓環(huán)的外緣與鏡緣之間的鏡面明顯低凹,因此可以推斷此鏡的「素面」原來可能有填漆彩繪工藝,這樣就使鏡面與鈕座及鏡緣基本處于一個平面上。但是,經(jīng)過二千多年的埋藏,當年的填漆彩繪工藝已經(jīng)無可尋,盡管如此,此鏡仍然是戰(zhàn)國鏡中的紋飾品種。
銘文鏡雖然沒有華美的紋飾,但其文辭和書法卻為研究者所重視,因為它不但反映了對生活的美好追求;其古樸的字體也記錄了書法的演變。